名人常以狗自喻在一些人的

近报 新闻    时间:2018年03月02日    来源:近报


  名人常以狗自喻

  在一些人的心目中,狗的名声并不太好,往往把它同贬义连在一起,如“走狗”“哈巴狗”“狗东西”“狗腿子”“落水狗”等等。然而,古今也有许多人对狗情有独钟,视如生活中的亲密伙伴。不少名人甚至标新立异,以狗自喻,留下许多传世佳话。
  清代“扬州八怪”之一的画家郑板桥,极其崇拜明代书画家徐渭(号青藤道士),特意刻了一枚“青藤门下走狗”印章,盖在自己的作品上。“门下走狗”既意味着对前辈的尊敬,也有自谦的用意。清代书画家童钰也十分推崇徐渭,他在《题青藤小像》的诗中赞美郑板桥这种敬贤的做法:“抵死目中无七子,岂知身后得中郎?尚有一灯传郑燮,甘心走狗列门墙。”后来,上海著名画家韩敏先生又自喻是“板桥门下走狗”。
  画家齐白石作画博采百家之长,对徐渭、朱耷、吴昌硕等画家的绘画技法极为佩服,他在《老萍诗草》中表示甘为这三位画家的走狗:“青藤雪个远凡胎,缶老衰年别有才。我欲九原为走狗,三家门下转轮来。”(“青藤”指徐渭,“雪个”指朱耷,“缶老”指吴昌硕)由于齐白石认真学习先辈的绘画技艺,不断推陈创新,最终创造出卓尔不群的艺术风格。
  瞿秋白与鲁迅有着深厚情谊。一次,瞿秋白写了一张字条给鲁迅,署名“犬耕”。鲁迅问他:“你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?”他自谦地说:“搞政治,我实在不会搞。我搞政治,就像狗耕田。”
  当年,复旦大学创办人马相伯校长也把自己喻为“一只老狗”。1938年冬,马先生目睹日寇在中国无恶不作,日本飞机对桂林进行狂轰滥炸,义愤填膺。1939年4月6日是马相伯百龄大庆,中共中央致贺电,尊他为“国家之光,人类之瑞”。当年10月底,马老病危,胡愈之代表桂林文化界人士前去探望,马老在弥留之际仍心忧国难,他对胡愈之沉痛地说:“我是一只老狗,只会叫,叫了一百年,还没有把中国叫醒!”
  俄国著名作家契诃夫曾经说过:“自从莫泊桑以自己的才能给创作定下了那么高的要求以后,写作就不容易了……写作还应该大胆,有大狗,也有小狗,小狗不该因为大狗的存在而心慌意乱,所有的狗都应该叫,就让它们各自用上帝给它们的声音叫好了。”契诃夫不仅以狗比喻莫泊桑,比喻自己,而且比喻整个俄国作家。是啊,狗的叫声启发我们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声音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坐标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亮点,何必因别人的高大而迷失自己,何必因别人的领先而小看自己,更何必因别人的成功而挫败自己?
  1859年,达尔文《物种起源》问世,宗派势力恨之入骨,曾群起而攻之。而竭力支持和宣传进化学说的英国地质学教授赫胥黎,为捍卫达尔文学说,果敢地站出来宣称:“我是达尔文的斗犬,我准备迎接火刑!”对此,鲁迅先生曾幽默地评赞:“便是狗罢,也不能一概而论……如赫胥黎就是一匹有功于人世的好狗。”   据《西安晚报》